那个星期六,与秀升在一起,我就贴得她比较近,挽住她的手,她有点诧异。
我把睑凑过去,狞笑,「一会儿我要吻你。」
她笑起来,「你这个人。」她停一停,「你这个人真是我心里的一道彩虻,没有你生活太空白。」
我趁势在她面孔上香一下,她没有生气,也没有把我推开,我觉得我又向前迈了一大步。
一整天我觉得唇边都沾看她面孔上的香气。
也许端木的忠告用几乎难以接受的形式表达出来,但他说的仍然是忠心话。
我感激她。
秀升的工作很忙,可喜的是,我也不是个闲人,事实上,我们两个人都会在一个星期内超时工作一两天,不久便有默契,逢礼拜一、二不见面。
母亲很关心我,「你还同那个建筑师见面?」
我说是。
「人家交游广阔,当心拖你十年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