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呆坐地上,如同舞台上被操纵的玩偶,只是操作线断了,她垂挂下来,不能自在行动。
人群中两名女警推挤前进,慢慢接近她。
她想躲,但女警已一把将她从地上架起来。她想闪避炽热的闪光灯,但挣脱不掉两腋下雄壮的手臂,她好苦,胸口好闷……
她恍恍惚惚神智不清,四肢酸麻,心门涨痛,冰冷的身体紧紧蜷缩,眉梢不断抖落熟汗,直到她和女警穿过人群,避开层层包围的记者,好不容易越过重重障碍才终于走出大门。她深吸一口晚来的凉风,才恢复短暂的知觉。
她有点明白了。她被许多人包围著,架著她的女警、拍照的摄影师,还有夹带公文包的诸多记者大人,好多人围著看好戏,她猜不出他们的身分,或许其中就有她考古界的朋友、学校的同事、好管闲事的三姑六婆,总之,顷刻间她变成了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