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自己说:王韵娜,拿些胆色出来,还怕什么,噩梦全过去了。
罢才表现得真好,一丝不差,是该那样,要对自己有信心,这魔鬼还能怎么样?
我的喉咙咯咯作响,总算把痰咽下去。
「韵娜,一号线,左先生找你。」
我拿起话筒,「文思,请快来接我,我不舒服,想出来喝杯茶。」我急欲抓住一个浮泡,代价在所不计。
左文思很快到达我们写字楼。
他得到上宾的待遇,小老板把他当恩客。
一个人有本事便是最大的财富,这回我相信了。
好不容易把曹老板打发掉,我俩单独相处。
棒了很久,我定下神来,文思也恢复自然。
他开口:「我一向不爱解释,可是有一件事,我不能不说。」
我抢先道:「可以不说就不要对我说。第一,我口疏,难保不传出去。第二,诉苦的是你,将来又怪我攻心计,套别人心中话去做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