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都快被他看完了,老先生和院监都喜欢勤勉的学生,便也由着他们了。”
姜离朝三楼望去,隔着紧闭的窗扇也瞧不出楼上是何人,遂也未多言。
待回了幽篁馆,张穗儿放下灯盏后道:“姑娘稍后片刻,我去给姑娘取些点心热水来,时辰太晚了,姑娘待会儿早些歇下。”
姜离道谢,待张穗儿离开,她一脸凝重地坐在了西窗之下,怀夕见状,一边收拾床铺一边道:“麟州书院的四人两个死在彬州书院,又两个死在长安书院,若凶手是同一人,那真可谓是千里追杀了,但若说不是,凶手又为何用木十字吸引袁焱……这至少说明当年事发之时,凶手就在彬州……”
铺好床铺,怀夕又转身收拾衣架上姜离的斗篷,“不对,只怕不止,毕竟死的这四个人是好友,凶手显然是赶尽杀绝的意思”
话音落定,怀夕不知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