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了很久很久,描红只觉得天象是要永远维持这一种瘀蓝色来陪衫她的心情,尹白又开口了。
她的声音恢复从前那种和煦,尹白说:「英国的天气臭名昭彰,受不了的时候,叫他驾车到郊外,对牢一棵树,尖叫三分钟,会好过得多。」
描红的眼泪如喷泉般涌出。
尹白还没有发觉,继续说下去:「他办事,我放心,你尽避跟著他去好了。」
听不到回答,尹白转过头去,非常诧异,描红与台青都似有流不尽的眼泪,而她,沈尹白,却似干涸的沙漠,挤不出一滴水来。
香港这社会,早已把人练熬成为不锈钢,尹白长长吁出一口气,还哭呢。
尹白拍拍手,此事就这洋解决了。
她晃一晃头,从此之后,这颗脑袋,得端端正正屹立在她大小姐自己的脖子上,不象台青与描红,可以往男友肩膀上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