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极不觉有什么不对,过往他和谢衍关系最紧密时,连剑都能换着用,他淡淡笑道:“怎么,难道借不得?”
“旁人的确是借不得的,但是他,借得。”
“这世上,配得上他的剑本身就不多。此时没有趁手武器,本座的剑,他用一用,倒也不算委屈。”
还不算委屈,委屈了谁?总不会是谢先生吧?
陆机张了张嘴,想要劝谏,却半点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剑修的剑,旁人根本压制不了,何况是无涯剑……”陆机试图辩解,却见谢景行把玩无涯剑时,姿态自然的很,分明没有半点反噬。
“无涯剑自己都乐意,管它做什么?”殷无极似笑非笑地瞥他,仿佛在警告。“不许再谏,扫兴。”
陆机悲愤地捂住脸,稳定自己过于波动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