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太用手掩著脸,一直摇头,不肯作答。
艾莲用眼色阻止我。
我不相信,再问司徒太,「你看清楚照片,真是她?」
「是,错不了,自己的女儿,怎么会认错?」
她的眼泪如断线珍珠,不停大颗大颗落下,我不大敢看向她,怕心软。
只听得阿戚叹息一声,「我们该怎么帮你?你说呀。」
「我只想与她见一次面,说几句话。」
「你为甚么不去找她,我们可以把电话及地址给你。」
「她不肯见我。」
「十年前她还是小孩子,一时讲的负气话,你何必放在心中。」
「不,我知道慧中,她说过的话,一百年后也还算数。」
「这样说来,我们去劝她,也不管用呀。」
司徒太听到这里,觉得我们说得很对,悲泣不已。
阿毋说:「可不可以同她说,她母亲病重?」
「这一招陈过陈皮,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