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憋闷和……更深的烦躁。
他烦躁地耙了耙头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行…行…”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近乎哄劝的无奈,
“那你说,要怎么解决?嗯?你告诉我,我照做,行不行?”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像个虚心求教的学生,在这种状态下,
跟一个同样处于易感期的Alpha讨论床笫之事的细节。
这感觉诡异又……该死的紧张。
丘秋眼中的迷蒙似乎褪去了一丝,被一种近乎学术探讨的认真取代。
她微微歪了歪头,像是在检索大脑里关于Alpha生理本能的知识库,
声音带着易感期特有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通过射精,成结射精,还有咬对方的腺体,临时或者永久标记,都可以……对吧?”
宋知宴松了口气,连忙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