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挺直的脊背微微弓着,双腿屈起,双臂紧紧环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了进去,
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发顶和一小段因用力而绷紧的、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后颈。
那里,一张崭新的、边缘带着冰凉药味的强效抑制贴,正死死覆盖着滚烫的腺体,试图镇压那汹涌咆哮的白桃乌龙风暴。
但这镇压显然力不从心,那股清冽中带着暴戾甜香的气息,依旧如同无形的触手,
丝丝缕缕地从她周身逸散出来,带着易感期特有的、灼人的侵略性,霸道地填满了整个空间,
与宋知宴自身那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烟熏梅子酒气息无声地绞缠、碰撞。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感。
宋知宴感觉自己像在跟一个油盐不进的、最精明的奸商谈判,
而对方手里握着唯一的、他必须得到的货物
——她的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