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隸一句話將白初蕊拉回現由更,她可沒忘記她將做的事情多麼危險,她要報仇,而且是手刃仇人——這事白初蕊已經籌劃了十多年,自接獲爹娘噩耗,她便一直苦心鑽研武藝,期待幫雙親報仇的一日。
雖然白初蕊報仇的理由充分,可她也明白,此行一去,不成功便成仁。她死了也就算了,反正徐州白府,至今仍活在世上的,也僅剩她一人,可常隸卻不是!他可是家大業大的「常記」少主,若讓他跟隨,結果不小心傷了他,甚至死掉……白初蕊腦中突然浮現常隸鮮血淋灕的模樣,身子便陡然一顫。
要墜落地獄,她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為什麼不說話?」常隸在一旁等了半天,始終等不到白初蕊開口,終于忍不住催促。
白初蕊看著他,沉默地搖了搖頭。這搖頭的用意,是無可奉告,也是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