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喝一杯如何?」他微笑。
他看上去无懈可击,深灰色的西装,银灰色领带,永远白衬衫,他永远不穿别的颜色,那时候他跟我说:「做我的女伴,最容易穿衣裳。」
他的衣著给我的印象至深,很久很久以后,在街上看见一套深灰色的外套,我还是会想起他。我很感慨,这些事情他永远不会知道,我不会说给他听。
但是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我不能完全得到他,我就完全不要他。
我们去一间会所喝酒,他说:「啤酒是不是?我记得你是不喝混合酒的。」
「谢谢。」
「‘粉红女郎’有什么不对?」
「喝起来像蹩脚古龙水加洗头水,应召女郎喝的东西。」
「别这样说,我妻子喜欢喝这种酒。」他微笑道。
「那又不同,她喝起一定是高贵的。」我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