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给弄胡涂了,不是说你离开叮当,跑到英国去见香雪海吗?」
颠倒黑白是非,莫过于此,贼喊捉贼,世事往往如此。
「大雄,要是你需要补偿一一」
「我不需要——臭钱!」
「对不起,大雄——」
我再次无礼地打断赵翁,「我现在心情很坏,有空时我来探访你。」
我把电话挂掉。
其实不应当这样对待赵世伯,有没有赵三,他老人家都还是我的朋友,他知道他的儿子,不会比他儿子知道他更多。
但是我心情确实不好,一阖上眼,在我面前出现的人,竟不是叮当,而是香雪海那张苍白脆弱的面习
醒来时往往比没有睡的时候累,我跟自己说:关大雄,你爱的到底是谁?
也许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我这样发狂地追著叮当,天天拿了花上她家坐在门口像只摄青鬼,不外因为害怕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