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被用力合上的房门,他只能无语叹息,而后转身离开。
她背靠著台上的门靡,缓缓滑坐在地,掩面任泪水恣流。
我朝律法,允许女子改嫁,况且我们并无名分……第一次,她的眼泪出自于真心的伤痛,而非刻意。
也是第一次,她为自己对这段感情的坚持,彻底感到不值。
你的手受伤了……这个自以为是,只怕她受伤却又一再伤害她的莽汉呀,该拿他怎么办?
将头后靠至门板,地无法遏止泪水的哀伤容颜上,有著气恼又无奈的情绪;而竭力压抑的辍泣声中,却也交杂低低的浅笑。
又哭又笑,她是疯了吗?
或许吧,从未如此放纵情绪过,她理不清自己明明是处在极端的愤怒和难堪苦涩中,为何还笑得出来?
她所爱的人呀!明明是知她、懂她的,为何却也一再伤害她?
泪水仍兀自奔流不止,她仰起头,却是轻轻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