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说过,不管她到哪儿,她一定会带著父母留给她的那些骨董家具,她多宝贝它们,可是她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屋主没有为难的就让他搬回属于她的东西,他宝贝万分地将这些随著她流浪了许多年的行囊,摆回她住在这里时的模样,让它们永远地有了归属,不再飘流。他希望,她也能像它们一样,不用再流浪了。
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只是有一天不再出现在镇上,没多久就传来她意外身亡的消息,只听说她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在送到医院之前就不治了。
也没有人知道她的遗体被安置在哪里,被葬在哪里,他跑遍了中部的殡葬馆,认了无数的尸首,不断地在希望与绝望问徘徊。
他自责、痛恨自己千万次,不该赌那口气的,他一向知道她不是那种会耍手段的女人,她甚至连要怎么对他发脾气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