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阿堤,都什么时候了,她怕个半死,他不安慰人也就算了,还跟她耍嘴皮子,一会儿拍人家的脸、手,一会儿又当她是小孩般的搔她的头!铁靳见他一副安然样,嘟嘴鼓腮,气不过的偷偷在他大腿上捏了一把。
「哎哟!你谋杀了亲夫,到时要谁替你赶走这些人?」发嗔的娇容美得潋滟,使他忍俊不住地逗她。
亲夫?亲他的大头鬼。「你……不正经。」有敌在前,还有时间戏耍她!
「月之女的意思?」他们的目标不是他,对于他的代答,八人不予理会。
对著径自笑个不停的童仓堤皱鼻,铁靳定神回道:「各位叔叔伯伯,恕小辈无礼,没法和各位走。」他们和她虽立场不同,但看在同族人份上,她还是敬他们为长者,希望大家有话好说,不要动干戈。
「既然这样,休怪我们强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