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意长说,「你问不出口。」
说:「你还记得惠长吧,惠长怎样了?」
「还过得去。住大都会,学美术,出院后一直有点儿歇斯底里,不过不要紧,艺术家统统神经质。」
「你有没有再见过她?」
「没有,我时常做噩梦,看到身上长长的伤口裂开来,有时候一颗心出来,我急忙用手接著,看著它还卜通卜通地跳,真不好受。」意长苦笑。
事情可以说出来,可见已经不能刺激她了。
「意长,这件事里,我也有错。」
「 ,你怎会这样想,怎么能怪到你身上,你不过是一个无辜的旁观者,我与惠长有夙怨,她有的,我要更多,我有的,她不甘心,自小抢来抢去,没有宁日,邱进益开头夹在我们当中贪玩,最后才知道玩的是火。」
「火。」 抬起头。
「一点儿都不错。」
「我总觉我是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