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镂月回想他方才精湛的表现,颔首承认,「你的武功确实挺厉害的。」
炎炽毫不谦虚的接口道:「你可知在太湖一带,我自称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
「夸口。」镂月侧首睇他,半信半疑的。
「不然,水茉晨何必处心积虑的找我?」还不是怕他毒势一旦痊愈,四溟帮便永无宁日了。
「这倒是。那你的师父岂不是更厉害?」
炎炽却纠正她道:「正好相反。」
「什么意思?」镂月抛出狐疑的眼神。
「我没有师父。」
「你没有师父?」镂月先是一愣,随即掩唇轻笑。「你该不会是只凭著一本武功秘笈,便练就天下无敌的功夫了吧?」
「也不是。」凝眸窗外,炎炽突然敛了笑意,一张俊逸脸庞淡漠得像戴了张面具。
学武的过程是他这辈子除非不得已,再不想提起、忆起之事,不到适当时机,他不会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