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一颗寂寞芳心寄托在一个如谜样的男人身上,究竟是对或是错?值得吗?
唉!这样的爱恋,就算是错误也来不及了,谁教她已深种了柔情!
其实,自己之所以对志朋如此迷炫般的眷恋,完全是缘于一份逃脱的心。
想到此,仲玉便忿忿地咬著牙。
谁教她爹对她如此的冷漠?谁教她爹对她漠不关心?这十八年来,她一直活在爹不疼,没娘爱,祖奶奶更是毫不在意的生活里,尽避锦衣玉食,尽避贵为苏州首富的韦家大小姐,但精神却是空乏得无人能懂。
她的身世一直是个谜!她既不聋更没肓,奴婢和下人们私下的耳语以及若有似无的不屑反应,她不是没听见,没看见,只是故意忽略。
背负著「杂种」的沉重包袱,以及种种解不开的疑惑,就越令她想离开这个家庭,她一定要尽早脱离这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