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再拿自己的事情来烦你的。」她期期艾艾的说著,眼光游移不定的躲避著他。
建生只是默然的凝视了她许久,才用寓意深长的语气低沉的说道:
「我希望你把我当成朋友,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避开口没关系,不要和我客气。」
传云不自在的回道:「谢谢你,施医师,那我上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她几乎像逃难般的离开客厅,迅速爬了两道楼梯回到四楼的房间,然后就像一颗泄气的皮球似的软瘫在床上,怔忡的发了好一会儿愣。
她和施医师之间好像有种特殊的感觉存在,但她不敢妄自猜测,深怕只是自己的过敏反应,而她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不知不觉的拉近了,近得她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