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夏日的神情黯淡下来,深邃的大眼楮中,有一抹更深的忧郁,令贺祺远有点疑惑,突然才想起夏日死去的丈夫。
「对不起,勾起你的伤心往事?」他抱歉地说。
她睁大眼楮,表情有一些惊慌。
「丈夫……不,他是个粗人,喝了酒只会打人、骂人,我不怀念他。」这次换贺祺远惊奇了。
没想到夏日会是传统下婚姻的牺牲品,难道她也是电视肥皂剧的受害者?他不相信桑榆的肥皂剧,已经蔓延到山区里。
可是夏日跟著桑榆,把不可能的情节放置于现实里,很难相信……至少他没有看见这山区有文明的产物。
夏日温柔地笑一笑,她似乎明白他的疑惑。
「我遇到了另一个男人。」她告诉他。
贺祺远喘口气,原来如此……他怎能奢望每个女人都守著贞节牌坊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