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伤?他不由得轻蹙浓眉,然后不容她抗拒地命她躺卧在床上,力道适中地为她推揉。
「他们天天打你?」
她摇摇头,「有时候老师和师母心情好,或有客人来,我就能逃过一劫。」她眼中有侥幸逃过的愉悦,笑中带点哀伤。
「为什么不跟我说?」那触目惊心的伤痕,是八年来日积月累下来的,有许多伤已留下不可磨灭的疤。
「咱们约定好的,我要学有所成才敢见你,所以那些苦头是为了见你而必须忍受的过程。」
深邃的黑眸色泽加深,他声音低沉的问:「你希望我如何处置陈氏夫妇?」
「处置?」永宁惊诧地瞠圆了眼,说了这么多并非要告状,更不想因此使老师、师母受到处罚。
「他们对不起你,报复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忽而笑了,眸光柔和地说:「我不要报复,也没有理由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