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丝缠住她的足踝,细密地勾开腿根,让她毫无遮拦地承受。
终于,鹿躯肌肉骤然收紧,后肢弯曲、蹄缘轻踏地面,沉闷的声响像是蓄势的战鼓。俊美的神明俯身碾压,阳具自尾骨深深钉入体内,
带鳞阳具抵住小嘴,角根一点点碾压胞宫深处最紧闭的壶口,壶口的最后一丝抵抗在一次次钝痛与酸麻中崩溃,祂猛然前顶,硬生生撬开挤进胞宫口。整个鹿鞭第一次被完整吞下,结实地直顶到最里头那块最怕被碰的肉,在她腹壁上撑出一块淫靡的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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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霁猛地仰起头,双眼在剧烈的冲击中失焦,泪光氤氲,眼白从泪光中泛起潮润的雾色,瞳仁轻轻上翻,唇角沾着微亮的水痕,整张脸是被快感和失神揉皱到极致。她不知道自己那里如此敏感,如此不能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