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拜托,我高兴都来不及了难过,最后才晓得他以为穆府里有我的朋友,之所以跟他说为需要一个倾听的人。」当时他完全傻了眼,搞不清楚白痴的人究竟是谁。
「冷啸天只安静的听众人说话,视线望著窗外坐在石椅上的人儿。
他套著过大的白丝披风,双眼眨也不眨地盯著院落里摇曳的樱花,一片片粉红色的花瓣落下,不知该往何处而随风飘摇,终究是归于尘土。
难得一见的美丽,充满著不安定的气息,即使是这样远远的看著,也可以感受到发自瘦小身躯的不安。
「啸天?去哪儿?」
狂战见他站直修长的身子往房外走去,毫不犹疑地到水钥身边。
「在想什么?」
低沉恍若大提琴的温厚嗓音,轻易勾回失神的双眼。
「婪花。」水钥抬手接住花瓣放到冷啸天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