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织趁叔父喝茶的空档,心急地催促道:「叔父,你就专挑紧要的讲嘛,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串,急都急死人了。」
「不是说成了吗?还这么心急。」
「成?!三分也是成,七分也是成,你倒是挑要紧的说啊。」雨织心急如焚。
而厅里最悠哉的就属玄野了,乔晏的事他没啥兴趣,所以那一双清朗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瞅著雨织那忽忧忽喜的脸庞儿。
邢臻被催逼不过,认输地摆摆手,笑道:「真是拗不过你。叶老板算是答应了这门亲事了,不过乔晏即日起可不能再来授课了。叶老板要倾囊相授地教他,而且婚事的筹备也得花些工夫,所以婚事就暂定在三个月后,日子倒还没敲定。」
「太好了!叔父真是太厉害了!」雨织搂著叔父又笑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