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很淒淒切切。「每天都這樣欺負我,我真不知道我是得罪誰了,天天要受你氣!」
「好好好,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兩人認識以來,她在他面前掉淚的次數,五根指頭還用不完。「我跟你賠罪,以後那些我不問了,你別惱、別氣了。」
她梨花帶雨一吸鼻子,那帶點兒嬌的姿態,看得韓天鶴心里又是甜又是疼。
「我知道我剛那麼逼你是過分了,可我實在不得不說一句,我好擔心我們在這樣磨蹭下去,到我頭發花白了,我仍舊是光棍一個。」
她本想答「嫌我磨蹭,不會娶別人去」,可話到口里她才心驚,這真是自個兒的心意?她當真想見他跟別的姑娘在一起?
一股酸意直往心上涌。她這才發覺自己脾氣太沖了,心事還沒理清楚,就急忙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可是不是真的無所謂,仔細一想,還真不敢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