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说就是我,我投入了我的感情、个性、思想、行为,」她用夸张的语气说:「我写小说,等于慢慢在解剖自己,终有一天会尸骨全无!」
「用了可怕的形容词,尸骨全无!」他摇头。「看你小说的人岂不心惊肉跳!」
「你会吗?」她反问。
「你将怎么安排我?在结束的时候!」他问。
「我觉得现在写得太痛苦,一个我无法安排结局的故事。」她摇摇头,」所以我想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抽出采,冷眼旁观的去处理情节!」
「那怎么行?这原本是真实的故事!」他反对。
「从现在开始虚构后半部,」她考虑著。「我不想把它写得和真实生活一模一样,我不想再引起更多好奇、更多的议论纷纷!」
「你想过怎么安排虚构的故事吗?」他问。
「想过!」她立刻说。「我有几种不同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