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確定她在見了其它男人之後,會不會出現一樣的反應?
一股妒意竄升,他驀地收回自己留戀不已的指。
快意瞬間被抽離,她嘴里發出困惑的申吟。
「怎麼,還想要?」他嗤笑地注視她欲求不滿的臉。「剛才不是還嚷著不要不要?」
被他一譏,她倏地清醒過來。
「你這個人真的——很惡劣耶你!」她泣然拉扯自己凌亂的衣裙。她最最痛恨這一刻,他的清醒與旁觀,向來是她沉醉著迷的最佳解藥。就像被潑了一桶冷水,透骨的厭惡,讓她幾乎要恨起他來了。
但「幾乎」——距離界線,仍舊存在著遙遠的距離。
她總是敗在那一點善良上。
尤其看過他的家之後,她更沒辦法徹底絕然地討厭他。
因為,他是那麼的寂寞。
「生氣了?」他覦瞧她濕紅的眼角和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