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页不是原来的秦页,原来的秦页处处透着少年感,没有如今的沧桑憔悴。秦页却还是原来的秦页,和原来一样,看见苏婉儿哭泣就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时光变了少年容貌,风霜染了如云墨发,多少有情人忘了旧时的山盟海誓,但好在秦页依旧记得。
赵鸣筝恢复了听力,开始能重新发出简单的音节,秦屿将他的躺椅搬到主楼的后院,扶着他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则拉着他的手站在一侧。秦页搂着苏婉儿,两人泪眼迷蒙,站在秦屿对面。谢必安和范无咎分别靠在走廊两侧的柱子上,一人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在一边看戏。
“楼主,还是好好将当年真相解释清楚吧。你一直三缄其口,不过是为了维护秦兄和夫人。如今秦兄活着回来,你又何必误了自己的良缘。”谢必安说。
“还是由我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