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愈说愈顺嘴,就一个劲的说:「这三个娃儿还小又没本事,可就是食量大,官爷把他们关进牢里也没用处,平白浪费了粮食,还请官爷宽大为怀放了他们三条小狈命。」
听闻老妇的愚话,士兵吃吃的笑。
辟差目光扫过孩子,扫过老妇,最后落在「他」的身上。
「他又是谁?」官差伸手指著问。
「他……」沈大娘略过一抹忧色,却不为人所发现,她谨记著蔺采蓁的交代,随即回应,「他是我的儿子,就是孩子们的爹。他病了,生了很重很重的病,大夫说是会传染的病。」
「生病?」官差上下打量著,冷冷哼道:「我看他好好的,哪里像是生了病。」
说完,官差举起手中短棍,猛地击向他的腹部,他闷哼一声,随即扑伏于地。
「哎呀!辟爷,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沈大娘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