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心时,会一动也不动地贴著他,紧紧抱著他的腰;她开心时,会来回磨蹭著他,偶尔还顽皮地扯扯他的衣服。
包多的时候,她会抬眼望著他,什么也不说。
她的神情看起来是如此地天真单纯,竟不像之前他所认识的青芜了。但是,偶尔在她眼中闪过的复杂神色,一再告诉他,她还是他的青芜,只是,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或者什么也不想,只单纯地呼吸著。
他轻叹一声,让自己什么也不要想,只这么抱著她。
何必去想什么呢?思虑过多,头发也白得快。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细细地在她发间找著,果然,隐藏在浓密的黑发里,有一根根白发。
他目光一寒,低声嘱咐,「忍著点。」说著,一一拔下她的白发,放在她的手心里。
她疑惑地看著他,「这是什么?」
「老人家说,烦恼生白发。拔了它就没有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