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无聊地站在露台上。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些什么。
我说:「我要走了。」
她问:「是不是你不让尊来看我?」
我说:「没有可能,你知道我的脾气。」
「你也是个好胜的人。」君平看著我。
「是,但我不会阻止尊来看你,你有尊写字楼的电话,为什么你不与他谈谈?」
「听说你们快结婚了。」她说。
「是的。下个月。」
「到什么地方去渡蜜月?」
「渡蜜月?开玩笑,我们只打算到浅水弯上住三天。」
君平哼一声:「反正他什么地方都到过了,欧洲、美洲,都是我父亲付的钱——」
我不愿意再听下去,我不愿意听别人侮辱尊。
我说:「我走了。」
君平就是这样,家里现在论财产,也算是亿万阶级,却还是如此小家字气,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