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也未免太过份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不妨说个清楚。」
君平的脸色由红转到白,由白转到青。
尊说:「我不想再与你讲道理我只想求你饶我。但凡人做事,总有个目的,你的目的何在?是否要让我一辈子不得超生?是否想与我重修旧好?是否嫉妒我与现在的妻子过得很快乐?抑或想我再离婚。」
君平不出声。
「你自己不快乐,就非把全世界的人也整得不快乐,我实在不明白,不过我并不想研究你的心理状况,我只希望你不要随意意对我们加以白眼,随意走到我们面前胡闹,因为你没有这个特权,我决定先恳求你,如果你不接受,我就再采取强硬态度。」
君平无言,取起酒杯走开。
我说:「你又对她凶了。」
「她这样子没完没了的下去,谁也受不了。」
「或者她——还爱你?」我试探。
「不,她只是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