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只跳过一次,十岁时代表小学四年级参加团体山地表演!」
「你真蠢,跳舞都不会,我教你如何?」他笑著。
「心领了,」她连忙摇手,「谁能像你,什都会,什都想试试,难怪亦恺说你花花公子!」
「亦筑,你什都好,就是有时有点死心眼,什都会,什都想试,并不表示就是花花公子,只是好奇而已!」他不以为然的。
「为什我就没有这种好奇心?」她反问。
「你不是没有,只是被一种我还未查明的思想所限制,所压抑,对吗?」他一本正经的。
「对——」她拖长了声音,「我不想太放纵自己,我很贪心,放纵不得的!」
「跳一次舞不算放纵吧!」他的头伸到她面前。
「看你!」她红著脸闪避,心中猛跳个不停,她以为他要吻她,「就是没有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