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想法,易琳舞并没有多大的震撼,只是平静地笑了笑。
「你难道不是?」手中的笔,又重新开始旋转起来,「如果对他不以为然,又怎么会许他一个美妙的幻想?」
「有梦想,才有动力。」易琳舞面不改色,低下头去,一副专心做笔记的模样,「况且,我也并没有许诺他什么。」
风渐尔望著她弧线优美的后颈,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你高明的地方,你只是暗示,而对严小希,这样的暗示会有无穷的含义。小舞,你是一个高明的谋划师。」
「承让了。」即使不抬头,从会长逐渐变调的声音中,也知道他的光又扫到这边来,对他俩的窃窃私语表示抗议,「我们是同一类人,彼此斗智斗勇,才有乐趣可言。」
没听到风渐尔的回答,大概是闭眼入寐了。对付枯燥会议,他的做法,从来都是与周公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