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抬起头来,「我只是想休息。」
「你可以推了我,不必白白叫我走一趟。」
我不想同他吵。「对不起。」
他走了。
我回到床上去躺著,盖薄被子嫌凉,盖厚被子嫌热,枕头高觉得不舒服,不用枕头又觉得头晕,索性起床看小说。
人就是这样子得福嫌轻。
至深夜总算睡了。
第二天工作情况激烈,不用细说,临走叫老妈的司机来接我,连车子都开不动。
回到家大溉面色很差,女佣人都问:「小姐,你不是不舒服吧?」
「没有没有。」我还要出去强颜欢笑呢。
杨来电问候我,我懊恼的说:「明明有七分光,结果还是讼输。」
「非战之罪也。」
「你当然这样说,事不关己,己不劳心。」
「喂,你要我怎么说?」杨问:「你太难了吧?j.
「最近一年我的案子都没办好,心里闷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