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思及梦里的前半段,谢成烨喃喃自语:“我就那么希望她粘着我吗?”以至于受不了她突然的冷淡幻想出这么一个荒诞清晰的梦。
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他感觉眉心跳得厉害,抿唇,不愿再就着这个方向深思。
起身将槅扇关严,逼自己躺回床榻盖好寝被睡觉,心道:都是梦,莫当真。
因着夜间的这一桩插曲,谢成烨当晚睡得并不安稳,第二日辰时一刻便醒了,醒时手习惯性伸向另一边欲搂住什么,却扑了个空。
叫他愈发感到莫名其妙,他活到现在,除开婴童时期,只有初八新婚夜那晚和人同床共枕过,怎么会养成这等习惯,就好像,曾有人睡在他身侧很久,久到足够在他身上隽刻下这个习惯。
长安伺候主子惯了,素来起得早,练完武洗漱后便在屋外候着,敏锐听到屋内人起床的动静,以及随之而来的暗哑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