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看不出閣下的玉體有受到任何損傷。」龍震宇接過店小二遞來的燒刀子酒,痛快地一飲而盡。
「你快馬奔馳,若我一時驚慌閃躲不及,又或者你的馬一時不听使喚,硬是從我身上踐踏而過,我命恐以休矣。今日算是我逃過一劫,卻不表示你日後仍可隨意妄為。」歲平安向來最痛恨不懂悔改之人,教訓起人來字字也就份外地鏗鏘有力。
「受教了。」龍震宇一挑眉,倒真對這小泵娘刮目相待了起來。
他龍震宇在京城的聲名貫耳,實在是想不起有多少年沒被人這樣教訓過了。
「那請這位『兄弟』到桌邊喝口熱酒,讓我聊表歉意。」龍震宇朝歲平安舉起酒杯,似笑非笑地,眼中盡是調侃之意。
「閣下看來毫無道歉之誠意,我也毋需飲用你的熱酒。只望你日後騎馬長眼些,別傷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