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到快踫到肚子了。
「嗯,刀利,自是不觉得疼。」他颇具意味的笑。
「是啊是啊!」那抹乍现的笑容像道赦免令一样让她松弛了神经。「难怪古代的罪犯被砍头前都要刽子手磨利刀锋,下刀要快,这样才不会疼--」
她陡然噤声,眼前那瞬间垮下的脸让她识趣地住嘴。
「妳想让妳儿子将来吃饭时吃到新鲜的手指头,那就继续心不在焉的过日子吧。」他冷笑道。
「谁说是儿子了?」她不以为然。
「妳质疑我的专业?」
她看了眼他认真的表情,噘嘴道:「厚!吧嘛现在告诉我,让我多点幻想不行吗?」
「妳应该庆幸妳没有复制到跟妳一模一样的女儿。」他难以想象一家有两个迷糊到不行的女人会是什么景况。
「喂!别以为你是我的医生兼朋友兼救命恩人就可以对我人身攻击,你要看不惯就别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