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第一次看清她面貌,异常清秀,不过苍白得不似真人。她还有心情说话,证明没事。
医生来了,诊治过便说:「生病也得吃饭,整个人饿软,看上去自然可怕,其实没什么大不了。」
大夫走后我准备食物。
她又打算睡,我摇醒她──硬是逼她吃东西。
「你走吧,不要烦我,让我一个人。」
我不理她,差点没捏著她鼻子把白粥灌下她肚里。
她挣扎,我大力按著她,不知情的外人看了以为我非礼她。
我问:「你有多少天没有米下肚了?」
她只得忽忽喝了一碗粥水。
我为她擦嘴,担心她会呕吐,幸亏没有,她喘息著躺下。
我喝道:「不准睡,听音乐。」
她瞪著眼,像是不信有这等野蛮人。
我说:「睡了七日七夜,什么都睡够,不许你懒。」
我用几只枕头垫著她背部,让她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