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爱妳,妳愿意接受吗?」南生这样开过我。
「妳说我没资格管妳,但如果我喜欢妳呢……」陶斯也这样说过。
再想起天天送我礼物,天天被我退回的钱贝尔,突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难过起来。不管他们的态度真真假假令人难以捉模,事实真相我自己心里明白。
有他们的鼎力支持与热诚陪伴,为何我还是觉得孤寂呢?难道我是一个不知足的人吗?也或许是因为他们不是他?
或许是因为我在很早已前就认定那个人,心中的缺口唯他能填补,他人不许涉足一步。
即使是我至亲的好友南生、陶斯、安东尼……
***
他订婚那天,妈妈把我打扮得格外出色,当然头发剪了她无法再帮我绑成小甜甜头,我知道她一定很想这么做。
「甜甜,妳身体还可以吧?」妈妈担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