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暴躁有什么不好,比较不会被欺侮。」
「这是什么谬论。」韦迎农嘀咕著又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罗只哪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女人,待他回座又问了一次,「你到底有没有啦?」
「有什么啦?」韦迎农真有些被逼烦了,不耐烦地叫了一声,他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想知道什么,说话不说清楚点,什么那个,这个!
「我问你有没有跟女人吻过,上过啊!」
她豁出去了!管他的!所有人都知道她罗只是个现代女性,而这话题没什么大不了的,直接问有什么好害羞的。
「哈!……」韦迎农抱著肚子笑弯了腰。
「你笑什么?听不懂问题是不是?」
「不是听不懂,是你的表情……太好笑了,你是说接吻跟技巧是不是?直说嘛!干嘛脸红的那副德行。」他索性大方的帮她说出来。
「我哪是脸红,是被你气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