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一个字便让明河的情绪重回正常,他又想起娘的表情,心又高高吊起:“娘,你告诉我你们说了什么。”
明娘支支吾吾也没说:“没事,娃儿。”
爹娘都瞒着他,他提心吊胆的不敢放松,身体时刻紧绷着,便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的怀疑。
他躲在角落不敢出去,直到一双手将碗热汤送来,熟悉的香味如附骨之蛆般,蠕动在他的脊背攀爬,一寸一寸钻入他的脑中。
明河僵硬的看向娘,他说不出话,一切质问都张不开口。
“娃儿,吃吧,这碗换来不容易。”
话语梗在喉咙里面,他硬压着怔噎:“娘,我不要。”
自那天开始,他便闻不得肉味,哪怕是看见都要恶心的吐着酸水。
明娘抹着眼泪求着他吃,连爹也在一旁叹气,良久说了一句话震得明河脑袋发昏:“你不吃,这丫头也得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