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怪我吧,顾小姐?」
我拧拧她脸颊。
我们离开公司时是六点半,灯火通明,根本没有下班的意思,这整个城市有点走火入魔,习惯赶命,还动辄嫌他乡正常速度节奏缓慢。
我不管了,我有别的更重要的事要做。
回到家,神情紧张,即刻神经兮兮地淋浴休息,用两只湿水茶包敷在双目上,不想那一位玉梨看到我,发觉我比她老。
一边吩咐咪咪,「那套咖啡与黑的麻布裙,叫佣人熨一熨。」
「那套衣裳已有两季历史。」
「只穿过三次。」
「可怜的妈妈,实在很省。」
「你懂什么,最笨的是比赛时装,老来只余一橱旧衣,除非有个大户无限量支持,否则整洁大方便可。」
「嗯。」
「这人有点苗头吧。」
咪咪误会了。
她以为我这陈年旧货终于有人问津。
「是一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