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是三块夹板屏风围起来的一块四方豆腐干,门上一块磨纱玻璃,非常老土,钢写字台,一张小小旋转椅。
面前堆满文件纸张。
他在我身边一张旧椅子坐下。
「人家的房间金碧辉煌,」他说,「如电视剧中之布景。」
「我并不介意,」我说,「是歌者,不是歌。」
他凝视我,只笑不言。
我取笑他,「你仿佛有大喜的信息要告诉我。」
他一拍手,「对了。」
左文思喜孜孜道:「今天五点正,我在楼下等你,我给你看我新设计的衣裳。」
我见他这么热心,不好推他,微笑说:「我又不是宣传家,给我看有什么用。」一边扒饭盒子。
「你可以做我的模特儿。」
「我?」我张大眼楮。
「你这个可爱的人,多次开口,总是心不在焉地反问:‘我’为什么这样没有信心?」
我腼腆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