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就连去慈宁寺参禅礼佛也不准。」
冰儿只听得花容变色,焦急万分。满脑子,满心乱烘烘转著想著的就是这怎么可好!这不就再也见不著她最心爱的浩哥哥了吗?这还不打紧,最该死、最岂有此理的是,竟要迫她莫名其妙就嫁人。
「悦儿,快备砚台纸笔,我要写信。」
冰儿打算飞鸽传书,先通知浩哥哥和秋姊姊再另想法子。
送完信,冰儿仍急得团团转,飘逸的绫衫水袖左甩右挥地来回踱步。瞪了一眼床头上悦儿叠好放在那儿,月白色的绮襦、绢裙,和床底下的一双丝鞋,满脑子都是逃家的念头。万一,万一太倒霉,没逃成,被迫成亲……。
「悦儿,所谓‘七出’者……一不事舅姑,二无子,三婬佚,四善妒,五染有恶疾,六长舌,七盗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