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毒药应该是甜的,结果还是酒的味道……」他喃喃自语著,更多的鲜血自唇间滑落。
「怎,很惊讶吗?在你们的心中我们不过是下贱的小人物,听到毒酒这东西该吓破胆子或是尖声嘶喊是吧?」淡淡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刚刚喝下毒酒的人,说起话来彷佛在聊天似的。突然间觉得他们惊讶的表情甚是可笑,怜儿控制不住地大声笑了起来,惊人的鲜血随著笑声不断溢出。
还是不痛,还是不难过,他真的已经没了心,只剩下可悲的空壳子。
他说过要保护他的,说过要永远的保护他,可是他没做到,连见他一面部不愿意。
他不是说过不要他的时候会亲口告诉他,那这一封信算是什?
如刀割、如火烧,窜入体内的感觉不断蔓延,身体承受不了这种剧痛而颤抖抽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