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病了呀!」
「只是风寒而已!」
「风寒也是会致命的,」驭山伸出食指勾起李只的小脸,低声威胁,「如果不吃药的话。」
「可是药好苦幄!」李只委屈的低呐,美眸中隐隐泛著泪光。
「我知道,所以我刚刚差人去买了几串糖葫芦来,应该快回来了。」
瞧著眼前这娇弱不堪的病容,驭山觉得好生心疼!他探出手顺了顺李只的发丝,再为她拨开额头上汗湿的刘海,然后缓缓的俯首印上轻轻一吻。
这块愣木头难得显现的柔情登时唤出李只的泪,她委屈的瞅著他,「木头,我的喉咙好痛。」
「我知道,所以要吃药呀」他的大掌立刻轻柔的抚上她的喉间。
「还有我的头好重幄!」她嘟著嘴咕哝。
他的大手旋即转往李只小小的头颅轻抚著。「所以更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