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有些听明白了。
“也就这样了,本来就不是职业罪犯。”吴军说着点点筷子,道:“这么说吧,我接触过的命案不少,越是那种预谋作案,准备的越充分的罪犯,进了审讯室,招供的越快。因为他们做那么多准备,本身就是害怕被抓。”
“好像还蛮有道理的。”江远顺着吴军的思路,不觉点头,接着又问王钟:“凶手的动机是什么?”
“这个就有意思了。”王钟早等着呢,自顾自乐了两秒钟,才认真的道:“凶手是被害人姘头的舔狗。”
年过五旬的吴军知道什么是舔狗,但还是忍不住惊讶道:“卖淫女还有舔狗?”
“想不到吧。”王钟吃了两口饭,咽了,再道:“嫌疑人一直劝说卖悳淫悳女上岸从良,都被敷衍,还被骗了红包,他找上受害人,是因为受害人帮着介绍了生意,包括当天下午,卖悳淫悳女去省城送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