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微妙的悸动足以让他反复的猜测她的思绪,担忧她的心情。
「我熬了虱目鱼粥,趁热吃了。」他端著托盘不顾她的反对,径自穿过阳台进入她的客厅。
「你很没礼貌,我家的大门在那里……」她没好气的睇了他一眼,一直以来,她很努力地与他划清界线,回避两人之间微妙的感觉。
然而和他的接触愈是频繁,她却好像渐渐习惯他的存在。她不喜欢这种「习惯」的感觉,好像行为受到支配,但又忍不住在特定时间等待他的造访。
「我走大门妳会开吗?趁热吃了。」他把粥和几道清淡的小菜摆在桌上。
「不用了,我自己会下厨。」尽避他打破了僵局,她还是不习惯接受男人的友好。
「怕我会用砒霜毒死妳啊?」
「吃就吃,谁怕谁!」
他满足的看著她吃得津津有味,对付这个骄傲的女人就该用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