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叫果果,任果果……你的衣服在哪……」
「不用赔。」他随口应道,双眼仍忘形的流连在她柔美纤巧的足踝。
「不用赔?可是……」果果诧异地转回视线,「是我不小心才……」她忽地又若有所悟地黯然道:「我知道了,明天不用来上班了,是吗?」
为什么他的心突然揪得这么紧、这么难受?仅仅看到她落寞失望的神情,他的心就像是被大铁锤重重击打过般疼痛?「谁说的?你照样上班。我的衣服多得很,不差这一套,你不需要放在心上。」
他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如此急切的想要抹除掉她脸上的那份失意与无奈,如果能随著自己的心意而行,他多渴望能紧紧拥抱著她,告诉她什么都不必担心,一切都有他在。
我到底是怎么了?我不是以厌恶女人出名的「冰魄」吗?聂柏凯自问。